傅城予很直接,却也很有耐心,她需要的,她想要的,他通通满足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傅城予听了,转头看了看咖啡店的其他位置,道:那你想要我坐在哪儿?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
她睁开眼睛,就能看到傅城予近在眼前的眉目,闻到他那熟悉的须后水味道,感受到他加诸自己身上的力道。
他知道,她一直是难过的,痛苦的,这样的难过和痛苦都因他而起,是他给她造成的伤害,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掉过一滴眼泪。
此话一出,萧冉脸上的另一半血色也尽数消失不见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因为是内部交流演出,大多数观众都已经早早入场,门口寥寥数人也正在入场。
车子依旧缓慢前进着,过了一会儿,傅城予才又开口道:回去之后我带猫猫去店里整理整理,洗干净修修毛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