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瞥他一眼,懒得回应,低头便坐进了车里。
容恒回过头来,是啊。一桩简单的伤人案,搞得这么难查也是少见——总不会是有人处心积虑布了个大局,就为了推她下楼梯吧?
有。顾倾尔说,我今天被送到医院,被安排到单人病房,问了一下,说是多人病房都已经满了,只能安排在这里。但是我刚刚睡不着,去楼下的多人病房溜达了一圈,发现那里空床位其实多得很。关于这一点,也许我该感谢傅先生的好意?
你还是算了吧。慕浅说,你这个样子,傅伯母见了不是更受刺激吗?还是我自己去吧。
片刻的沉默之后,贺靖忱当先笑了起来,这不好事吗?脱离苦海,重获新生,好事好事!来,喝一杯。
那你们现在了解过了,还要了解什么?傅夫人道,是不是还要问问我昨天晚上在干什么,有没有出现在学校把她推下楼?
傅城予一顿,终究是缓缓侧了身子,让开了那扇门。
尤其站在最边上那个,腰格外细,腿也格外白。
贺靖忱闻言,又静静看了她片刻,起身就离开了这里。
顾倾尔安静地盯着她手中的那杯饮料看了片刻,忽然缓缓笑了起来。